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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【女攻双性】夫奴的自我修养 by 夜烬沙华

2025-7-3 21:19

 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。”
  “目前只是副手。”宁致远谦逊地说,“正局今年年底退休。”
  “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。”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,“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,前途无量啊。”
  “托您的福。”宁致远微微低头,他这两年晋升迅速、官运亨通,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,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。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,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,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。
 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,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,但他又不敢多问,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,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,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。
 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,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,拉开车门,坐上副驾驶席。宁致远接过钥匙,自觉地充当了司机,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。
  此时正是晚高峰,路上堵得水泄不通。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,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,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。
 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,靠着椅背闭目养神,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。管家已经备好晚饭,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,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,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。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,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《命运交响曲》说不定能更好些。
 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,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第一句话:“跟我来。”
  他松了口气,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,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随雪枫上了楼。
  卧室里的灯光被调暗了些,雪枫朝阳台上一指,“过去趴好。”
  宁致远顺从地走过去,两手撑在栏杆上,双腿分开,与肩同宽。
  “这么快就忘记规矩了?”雪枫俯身搭上他的肩膀,气吐如兰,“宁局,需要我亲自为您宽衣么?”
  宁致远顿时大惊失色,忙不迭地转身跪了下去,“妻主,您折煞我了,奴怎么敢……”
  “裤子脱掉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雪枫强压怒火,冷冷地说道。
  “是。”宁致远不敢违逆,赶紧解开腰带将裤子褪至膝弯,内裤也一并剥下,边缘卡在大腿根部,勾勒出性感的腰臀曲线。他温顺地伏下身子,挺起腰肢,将一对浑圆挺翘的玉臀献祭一般呈现在妻主面前。
  雪枫顺势抽出他的皮带,从中间对折,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,“啪”地一声甩上赤裸的臀尖。
  炸裂般的痛楚自腰下传来,宁致远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,两条大腿上的肌肉微微痉挛。皮带抽击的痛感在惩戒工具中算是数一数二的,更别提他那条还是质地结实、纹路粗犷的鳄鱼皮。宁致远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裂为两半,从受伤的部位开始就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。
  既然妻主没有明确惩罚的数量,那就是要打到满意为止。而阳台是露天的,仆人们还在下面忙碌,只要有人听到异响好奇地抬头,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光着屁股被妻主管教的羞耻py。男人腿间的性器在疼痛和人前露出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兴奋起来,勃起的肉棒向上高翘着,微微弯出一个弧度,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晃来晃去,赫然彰显着存在感。
  雪枫一看见那坨蠢物就气不打一处来,眼前受着罚越打越来劲的是男人,今天下午企图猥亵她的也是男人。天下乌鸦一般黑,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,打死算了!她恨得咬牙切齿,扬起那只惯会拉弓射箭的手,将皮带挥舞得虎虎生风。
  “啪啪啪——”柔韧的鳄鱼皮带气势汹汹地落下,在宁致远的屁股上抽出一条又一条血檩子。白皙的皮肤由粉变红,由红变紫,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,咬紧牙关,双手死死握紧栏杆。夫奴受罚过程中躲闪或者以手护臀,责打数目加倍,他还没有胆子挑战妻主的权威。
  连续的抽打让整个屁股如同熟透的水蜜桃,比原来大了两圈不止。两团臀肉愈发深红,臀峰肿起了一寸多高,再打下去只会皮开肉绽、血溅当场。雪枫无从下手,将对方的内裤拽下去一些,转而抽向了双丘之下的大腿。
  所幸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,知道大腿肉没有臀部肥厚,受不了重责。因此她没有再将皮带对折,而是将有锁扣的一端缠在手上,改用尾部抽打。
  纵使如此,还是让宁致远疼得当场哭了出来。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,他无声地啜泣着,将头深深埋进肩膀,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。
  等雪枫回过神时,男人臀腿处的皮肤已因极度充血而变得晶莹透亮,肿胀的肉棱连成一片,如同星火燎原,红得发紫,灼热滚烫。再看对方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,面色苍白如纸,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,衬衫前襟一片潮湿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。
  雪枫呼出一口浊气,丢下皮带,转而去抽屉里找来一根低温蜡烛。
  “滚过来。”妻主的声音仍旧透着余怒,“自己掰开。”
  宁致远不敢怠慢,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滚,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。他跪在妻主脚下,将双手伸至腰后,才发现那只屁股已经肿胀到几乎无法触及的地步,指尖一碰就疼,更别提掰开了。
 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妻主久等,宁致远吸了吸鼻子,一边忍痛抽着气一边捏住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两侧拉扯,露出里面白皙完好的臀沟,以及股缝中因情动而濡湿的粉嫩菊穴。
  雪枫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抚慰他的欲望,挤进少许润滑液,随意扣挖了两下,插入蜡烛,以打火机点燃。
  “跪在这里一小时,好好反省。”说完,她离开卧室,去了书房。
  期间雪枫摇铃唤来女仆,让她通知训诫师取消了宁致远的晚训。男人今晚受了伤,再来两小时的调教课,恐怕明天没办法正常工作。叮嘱完一切,她拿出好久不用的派克钢笔,坐在书桌前写下一封辞职信。
  主卧中,宁致远保持着跪撅的姿势,默默扮演着一座烛台。低温蜡烛的熔点保持在50℃左右,并不会灼伤人体,但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恐惧与快感,却非寻常工具所能比拟。它源自人类祖先对火的敬畏。
  燃烧过的蜡油沿着倾斜的烛身滚落,滴在充血肿胀的臀肉、敏感的菊穴以及娇嫩的阴户,带来难以名状的炽烈热度。凝固的烛泪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坚硬的淡红色薄膜,将肛口完全封堵,与蜡烛底部连成一体。那种肉体的麻木、紧绷以及火辣辣的刺激,足以深入骨髓,让人兴奋到战栗。
  一支蜡烛的燃烧时长恰好是一个小时。待烛光燃尽,宁致远跪足了妻主要求的时间,脱力地趴在地毯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  他缓了好一会儿,见雪枫仍没有回来,判断出今日之事麻烦大了。宁致远抹了把脸,拭去一身的狼狈,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,打给自己的下属:“小刘,替我调查一下,昨天下午我离开晟世之前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  下属急忙照办,顺便向他汇报了一个惊天大瓜:昨天下午宁局离开后,晟世法务鼻青脸肿地冲出会客室,扬言要起诉清枫的设计总监,理由是巴拉巴拉……
  “还有这种事?”宁致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七七八八,越想越后怕。
  照这么看,他今天这顿皮带炖肉挨得一点都不冤枉。驱魔师可不吃父权社会那套,妻主没有当场把晟世法务烧成灰,那是因为她在人群里混久了,学会了用人类的思维去解决问题。但这依然改变不了陆家少主被人类男性冒犯的事实!为妻主分忧解难,正是夫奴存在的意义。而那个狗男人,竟敢利用职务之便调戏他家妻主,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,忘记了社会的毒打……
  漆黑的瞳孔流泻出一线寒光,宁致远思考片刻,恢复了往日悠闲淡漠的语气,“去给晟世高层施压,告诉他们年后投标的单位很多,如果还想留着这个法务,国土局今年的项目就甭想了。”
  雪枫在书房睡了一晚,忘记把手机带在身边,自然也就失去了闹钟的提醒。她美美地睡到了日上三竿,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上班时间,风风火火地跑去洗漱,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准备辞职的人了,瞬间又淡定了起来。
  “为了能度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,今晚不得不努力一下咯。”
  “是啊,我这不也是抽空出来吃个晚餐,还要赶着回去准备周一开会的PPT呢。就不耽误您时间啦,改天一起吃饭哈。”
  “好的,回见。”雪枫挥挥手,目送着男人离开的背影,嘴角的笑容逐渐淡去。
  霍仲玛根本想不到,雪枫今晚的加班对象就是他自己。
  在他耳后靠近领口的位置,普通人的眼睛无法看到的地方,趴着一只体积极小的蜘蛛。此时,那个不起眼的小家伙正尽情吸食着他的血液,干瘪的身躯一点点膨胀,直到通体鲜红。
  传说在古代的日本,有位美人在嫁给领主后红杏出墙,领主为了惩罚她,把她装进一个装满毒蜘蛛的箱子里残忍地杀害。女子死后,怨灵与毒蜘蛛合为一体,成为无情的女郎蜘蛛,白天化身为美女诱惑男子,夜间现出原形,放出口吐青烟的小蜘蛛,吸食鲜血。当男子被诱惑之后的第三日,耳后风池穴将浮现出蜘蛛印记,子时一到,络新妇便会取其性命,吃掉首级……
  京基100大厦19层,雪枫坐在漆黑的办公室里,闭目养神。
  这层办公楼已被她布下金刚伏魔结界,如茵地产就在她脚下的18层,恰好位于结界的笼罩范围。这次,她占据了地利。
  办公室内没有开空调,只开了一扇窗。拜最近干旱的气候所赐,迎面吹来的风清爽干燥,空气湿度很小,容易引燃。非常幸运地,她又占据了天时。
  如今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了。
  墙上的机械挂钟按部就班地迈着它稳健的步伐,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向23:00。子时将至,战斗即将开始。
  嘶嘶嘶、沙沙沙……那是蜘蛛的八只脚摩擦地面的声音。
  黑暗中,雪枫睁开了眼睛,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烟杆,拉开消防通道的门。
  法器“万品烛龙”,长三尺三寸,除烟嘴以翡翠制成,其余部分均由乌金石打造,通体遍布龙纹,是雪枫的曾祖母在世时最钟爱的宝贝。这支古色古香的奢华物件,在女孩白皙纤细的手指间轻盈地旋转,竟意外萌生出一种独特的美感。
  伴随着一声响指,一簇米粒大小的红色火苗落入烟斗,刹那间升起袅袅白烟。白烟分散成数个烟圈,螺旋状前进、腾起,覆盖了18楼全部的摄像头。
  如茵地产财务总监的办公室里,霍仲玛正和新入职不久的女秘书相交甚欢,浓情蜜意,不可描述。
  意乱情迷之时,他渐渐感觉紧贴着自己蹭来蹭去的大腿越来越硬,越来越粗糙,简直要把他的老腰划伤,心中不由得犯起嘀咕来。
 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讲究么?腿毛又长又硬,也知不道剃?霍仲玛不太高兴,睁开眼睛刚想说点什么,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。
  对面哪里还有女秘书的影子,一只怪物正趴在他身上!那厮上半截个是青白面皮、嘴唇殷红如血、脸上长了四对眼睛的妖艳女人,而下半截更加可怖,诚然一只巨大的毒蜘蛛。夹住他老腰的哪里是美女的双腿,分明是蜘蛛布满长毛的粗壮螯肢。
  “鬼啊啊啊——”霍仲玛高声尖叫着,拼命想远离眼前的怪物,却发现自己已被粘在一张巨大的蛛网上,身体难以移动半分。
  “来人啊,救命!”他徒劳地挣扎着,惹得女妖发出愉悦的笑声,回荡在漆黑而空旷的写字楼里,令人毛骨悚然。
  “别白费功夫了,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,不如乖乖躺下来享受,还能少受点苦……”说着,从蜘蛛腹部喷射出粘稠的液体,在空气中凝结成一道道蛛丝,层层缠绕着猎物,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。
  “咳咳……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  就在霍仲玛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,女妖突然停止了动作,警惕地打量着四周,似乎在忌惮着什么。
  哒、哒、哒……
  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穿着高跟鞋在PVC地板上踱步。那步伐稳健而轻盈,听似随意,却遵循着某种规律,逐渐描绘出星辰斗宿之方位,九宫八卦之蓝图。
  是步罡踏斗!
  女妖震惊之际,脚步声已经停了下来,下一秒,办公室的门轰然洞开。
  一双包裹着丝袜的长腿出现在门口,那身形令霍仲玛佐有些眼熟。只是还没来得及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,便见来人动了动手指,随即一股醉人的芳香扑面而来,霍仲玛脑袋一歪,沉沉睡去。
  “络新妇,生于江户时代初期的日本,后漂洋过海移民到中国,至今已有四百多岁的高龄。”雪枫以烟杆轻轻敲击着手掌,面带惋惜,“呆在老家颐养天年不好么,非要出来危害人间?姐妹,你路走窄了。”
  “妾身还当是谁呢,原来是个黄毛丫头。”络新妇打量着对面的女孩,语气轻慢,“现在的驱魔师啊,真是一代不如一代。小丫头,既然你今天坏了妾身的好事,就拿你的命来抵吧!”
  话音未落,一群小蜘蛛蜂拥而上,疯狂向雪枫喷吐毒雾的蛛丝。
  万品烛龙在空气中虚划,刹那间一道火墙横亘在妖物与雪枫之间。那些冲得靠前的小蜘蛛转瞬便被火光吞噬,剩下的似是怕极了这火,见了天敌一般疯狂逃窜,最后消失在络新妇身后。
  “三昧真火?”络新妇眼中露出一丝惧意,转瞬间又镇定下来,冷哼道,“妾身服了万载玄冰,早就不怕这个了。”
  “你倒是很有先见之明。”雪枫微微颔首,莞尔一笑,“说起三昧真火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,施法之时还要从口鼻喷出,总感觉像马戏团表演杂耍的。看起来您还活在封建社会,稍有些孤陋寡闻啊。”
  “少废话,受死吧!”络新妇恼羞成怒,下半身的巨型毒蜘蛛龇起螯牙,向对方发起猛攻。
  可惜还未碰到雪枫的衣角,那道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火墙突然半路转弯,首尾相连,将络新妇包围在其中。火墙渐渐分解为一团一团的火苗,拳头大小,层层叠叠,艳红如东升旭日,状似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莲花。
  “红莲业火?!你是关东陆家的后人!”络新妇的声音在颤抖,八只眼睛的瞳孔剧烈震颤。
  也难怪连络新妇这等S级妖怪都要惊恐,实在是因为驱魔师并非人类,而是隐藏在人间的巫。这是一个纯女性职业,她们精通奇门遁甲,各派系术业有专攻。就说曾经名震九州的京都六家,南粤钟家主堪舆之术,西北肖家主占星之术,京城方家主祈禳之术,江淮尹家主卜筮之术,蜀中袁家主岐黄之术。而擅长降灵之术的关东陆家是其中最强大的一支,可引神魔之力炼化妖魂,镇守一方领土,也是妖族最惧怕的存在。
  “不愧是活了四百年的S级妖怪,就是见多识广。”雪枫赞许地说着,点漆黑瞳中映着火光。她屈指掐了个手诀,轻声命令道:“爆!”
  噼啪!高温火焰接连炸裂,赤色莲华妖冶地绽放,灼烧着领域内的一切妖邪。
  络新妇散出漫天蛛网,真身直奔窗口。此时的她丝毫不想恋战,无论什么方法,能逃命便好。
  雪枫对此早有准备,迅速抽出一枚符咒,双手结印,口吐真言:“临、兵、斗、者、皆、阵、列、在、前,谨以五阳灵神在此号令——”
  络新妇本想冲出窗口逃逸,不料撞上了事先布置好的结界,全身触电,被反弹回来。
  “北斗三台,天文五星,妖魔封结,魄无丧倾,急急如律令!”
  19层的金刚伏魔阵被启动,散发着刺目光芒的巨大五芒星从天而降,将妖物镇压在其中。
  络新妇的妖身在法阵中抽搐,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。红莲业火,又名燃烧地狱罪人之火,可以因果之力焚杀一切。
  作为狩猎男子的魔女,络新妇此生的执念便是杀尽天下负心汉。自她降生以来,共造过九九八十一条杀孽,如今那些枉死的亡灵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脑海,无一不在向她索命。她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?为了向曾经害死她的领主大人复仇?还是为了报复这个不公的世道,向人间倾诉她的冤屈?
  她不清楚,也想不明白。她只知道在这漫长的四百年中,自己从未真正的快乐过。而此时此刻,她就要形神俱灭,所有的遗憾也将成为泡影。思及此处,络新妇万念俱灰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  就在这时,雪枫翻转手掌,改变了结印方式。朱唇轻启,口诵《往生咒》,刹那间在她身后现出天女法相,脚踏莲台,着天衣彩裙,光明如日,宝相庄严。
  原本暴烈的莲焰忽然褪去了妖冶艳丽的深红,渐渐转变为纯净圣洁的素白。沁人心脾的莲华香弥漫在空气里,一朵妙法白莲在络新妇头顶缓缓盛开,将她体内散发着黑气的灵体渡向极乐,轮回转生。
  “姑娘,愿你来世投个好人家,从此红尘无忧,岁月静好。”
  梵音乍现,万籁俱寂,莲焰消逝之际,唯余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,室内再无怨灵。
  雪枫解开腰间的佩囊,做了个“起”的动作,将那只蜘蛛收入囊中,“别灰心,以后好好修炼,一心向善,你也会变成大美女的。”
  最后关头,她并没有选择斩草除根,反而净化了蜘蛛身上的怨气,不但超度了寄生在它身上的女子亡灵,还给了它重新来过的机会。蜘蛛不会说话,它已经失去了络新妇的记忆,假使它会说话,想必也是心存感激的。
  妖皆由世间有灵的动植物修炼而成,本身并不邪恶,可一旦感染了地脉中的怨气,便会堕落成魔,危害人间。于是,妖的对立面——巫,应运而生。
  巫的祖先诞生于天脉,相传在上古时期,她们改造了部分人类男性并与之交媾,使其拥有生育的能力。然而巫的法术只能以母传女,男性后代无法继承,于是巫族形成了女性降妖除魔、守护家族,男性赚钱养家、繁衍子嗣的母系社会。
  这是一个与人类社会相交的里世界,这里女尊男卑,子随母姓,妻是妻主,夫是夫奴。虽然有些夫奴完全可以经济独立,但自古为官从商,为保财源滚滚、官运亨通,无一不需要旺盛的气运。因此,他们非常热衷于家族联姻,这样便会得到妻主福泽的庇佑,妖邪不侵。
  而数千年来,大量的驱魔师在与妖魔的战斗中牺牲,而妖王的诅咒直接导致巫族女婴的出生率逐代锐减。为了保证驱魔师血脉的传承,她们不得不演变为一妻多夫的模式,才勉强让这个古老的种族得以延续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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